飞天奖”从1980年开始评比,至今已评选了二十届,二十年来,中国的电视剧事业,伴随着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历史进程,坚持弘扬主旋律,提倡多样化,获得了迅猛发展,呈现出生机勃勃的喜人景象。历时20届的全国电视剧“飞天奖”评选,忠实纪录了二十年来中国电视剧创作从幼稚走向成熟的历史。“飞天奖”历届榜上有名的作品,标志了我国电视剧创作当年度所达到的较高思想、艺术水平,如《四世同堂》、《渴望》、《围城》、《红楼梦》、《西游记》、《三国演义》、《水浒传》、《英雄无悔》、《和平年代》等,都产生了广泛的社会影响。经过20年的发展进步,中国电视剧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中,在电视宣传中,在丰富人们的精神文化生活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位置,承担着十分重要的责任,发挥着其他文艺形式难以代替的重要作用。
20年时间,在历史的长河里仅是一个瞬间,仅短短20年时间,电视剧这一新型的艺术形式以出人意料的速度迅猛发展,由小到大,由弱到强,成为艺术百花园中的一朵奇葩,耀眼夺目,而且仍在茁壮成长,充满生机。从总体上看,中国电视剧创作认真坚持“二为”方向和“双百”方针,坚持弘扬主旋律,提倡多样化,思想、艺术均为上乘的佳作逐年增加,每年都有一大批思想性和艺术性相统一、为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优秀作品的推出,为满足人民日常增长的文化需求,做出了突出贡献。一些优秀作品,还走出了国门,先后在美国、日本、欧洲、东南亚等国家和地区播映。二十年来,电视剧创作队伍随着电视剧事业的发展而逐步壮大。专职从事电视剧创作的编导人员,在七十年代末还不过数十人,发展到现在,已数以万计。中国电视剧在二十年的发展过程中,不断吸收文学营养、戏剧营养、电影营养,经历了形式美学、纪实美学、造型美学的实践,在艺术上逐步走向成熟,形成了有中国特色的,同时又是区别于文学、戏剧、电影的独立的电视剧审美体系。20年来,出现了一大批历史内涵丰富、美学形态趋于成熟的电视剧佳作。一大批反映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具有艺术魅力的作品问世,如《新星》、《外来妹》、《车间主任》、《人间正道》、《中国神火》、《问鼎长天》、《英雄无悔》、《情满珠江》、《和平年代》、《苍天在上》,等等。为当代中国农民谱写“心史”的电视剧创作也取得了很大成就,如《雪野》、《葛掌柜》、《篱笆女人和狗》、《党员二楞妈》、《难忘岁月——红旗渠的故事》,等等。历史题材和革命历史题材一直是电视剧艺术家十分关注的领域之一,《努尔哈赤》、《末代皇帝》、《唐明皇》、《雍正王朝》、《宋庆龄和她的姐妹们》、《巨人的握手》、《邓颖超和她的妈妈》等作品,便是这方面的代表作品。二十年来的电视剧创作实践表明:电视剧的发展繁荣,必须坚持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为指导,认真贯彻执行“二为”方向和“双百方针”,全面、正确地认识和处理好“弘扬主旋律,提倡多样化”的精神内涵和辩证关系,始终坚持做到“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二十年的成功经验证明:电视剧的发展繁荣,必须努力促进电视剧生产力诸因素的优化组合,实现精神生产资源的最佳配置,进行必要的宏观调控,这是提高电视剧思想水平和艺术质量的重要保证。二十年来的成功经验证明:电视剧的发展繁荣,必须调动和发挥电视剧创作者的积极性,善于学习和吸收古今中外文化的丰富营养,善于借鉴其它艺术形式中一切有益的东西,注入到创作过程中去,形成鲜明的中国特色、地方特色和个性特色,这是促成中国电视剧艺术实现百花开放的有效途径。
二
第20届“飞天奖”评选的是自1999年4月15日至2000年4月15日前播出的电视剧,分设有长篇电视剧奖、中篇电视剧奖、短篇电视剧奖、少儿连续剧奖、短剧奖、系列剧奖、译制片奖、单项奖、提名奖等12个奖项。
第20届全国电视剧“飞天奖”共有经各省、直辖市、自治区推荐参评的153部1534集作品进入终评,最后获奖作品达79部722集。其中,《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三部作品荣获特别奖;《突出重围》、《嫂娘》、《有这样一个支部书记》、《小鬼鲁智胜》等6部74集作品荣获一等奖;《儿科医生》、《红岩》、《徐海东大将》、《邓小平在1950年》、《一个人的背影》、《大地儿女》、《咱老百姓》等21部160集作品荣获二等奖;《家园》、《黑嫂》、《希望的天空》、《向日葵》、《旋转的钞票》等41部353集作品荣获三等奖;《啊,山还是山》等11部139集作品获得提名奖。《呼啸山庄》等6部14集作品获译制片奖。《开国领袖毛泽东》的编剧王朝柱、《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导演韩刚、《开国领袖毛泽东》中饰毛泽东的唐国强、《突出重围》中饰方英达的杜雨露、《儿科医生》中饰周小蕙的张小磊、《嫂娘》中饰嫂娘的宋佳等分获12项单项奖。
第20届全国电视剧“飞天奖”获奖作品呈现出以下几个鲜明特色:
一是努力遵照“代表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要求,注重提高电视剧作品的思想品位、文化意蕴和审美格调,使这门新兴艺术真正成为党和政府“凝聚和激励全民族的重要精神力量”之一。《突出重围》不仅实现了中国军旅文艺创作的一次“突围”和创新,而且为整个社会主义文艺创作提供了具有普遍意义的新鲜经验。该剧紧扣“科技强军”的题旨,浓墨重彩地塑造了以军长方英达为代表的当代军人的精神风貌,热情讴歌了军魂、国魂、民族魂。中央电视台在新年伊始第一套节目黄金时段降重推出后,赢得了广大观众的赞誉。《儿科医生》着笔于当今医院的改革生活,揭示出当代中国人面对改革大潮所必须深思和抉择的重要人生课题——怎样重塑和锻造自身的价值观念和道德操守,从而使这部作品具有了一种深刻的人生哲理品格和高雅的审美格调。《邓小平在1950年》、《李克农》、《徐海东大将》等重大革命历史题材的电视剧,以独特的视角去学习历史、感知历史,注重在审美化的程度上下功夫,拍摄得各具特色,异彩纷呈,既艺术地再现了波澜壮阔的历史画面,又精雕细刻地为革命伟人传神写貌,堪称是形象生动的革命传统教科书。这些优秀作品,以较为深广的思想内涵、较为丰富的文化意蕴和较为高雅的审美情趣,作用于广泛的观众,有利于培养和造就一种深刻而非肤浅、沉稳而非浮躁、健康而非媚俗的群体性鉴赏习惯,形成一种有利于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良好文化环境。这些优秀作品的成功经验雄辩证明:真正“代表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优秀电视剧,决不能止于满足观众的视听感官刺激和快感,而应当努力通过快感而升华为美感,进而产生对历史、现实和人生的认识和启迪。是止于快感还是升华为美感,是止于感官刺激还是达于心灵的愉悦,这是区分非审美文化与审美文化的重要标志。只有坚持思想性、艺术性、故事性、观赏性相统一的电视剧创作,才无愧为“代表先进文化前进方向”,才真正代表了广大人民群众提高自身整体精神素质的根本利益。
二是坚持以改革开放的眼光,着意于弘扬革命传统,积极向中外当代文学名著吸取营养,在改编文学名著方面取得了新成就。面对即将加入WTO的新情势,中国电视剧创作既善于从自己民族的优秀文化吸取营养,又能敞开胸怀把人类先进文化引进来。这突出地表现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红岩》这两部根据同名小说改编拍摄的电视剧中。前者是我国首次把外国文学名著搬上荧屏的长篇连续剧,后者是把已经搬上过银幕的中国当代文学名著用更长的篇幅再度搬上荧屏。两部作品在观众中都产生了强烈反响。它们在从小说到电视剧的改编拍摄艺术实践中,就如何忠实于对原著的正确理解、如何忠实于长篇电视连续剧特有的审美规律、如何忠实于电视剧艺术的审美风格以及如何实现小说的文学思维到电视剧的视听思维的转化等诸多方面,都创造了值得珍视和借鉴的新鲜经验。
三是在探索电视剧艺术风格的多样化和电视剧语言的审美表现力方面,不少作品做出了有益的尝试。《裂缝》、《一个人的背影》在叙事中的思辨色彩和结构内蕴含的审美张力,《上海沧桑》作为鸿篇巨制对长达一个世纪的历史的艺术概括,《家园》对叙事技巧和艺术节奏的把握,《村主任李四平》对长篇喜剧的大胆探索,《开心就好》对短篇喜剧的成功尝试,《农家十二月》、《田教授家的二十八个保姆》在系列电视剧创作上获得的可喜成就,以及《咱老百姓》在短剧创作上的大胆的创新等,都为电视剧开拓性发展提供了新鲜经验。
三
电视剧的发展是迅速的成就是巨大的,但也存在一些不良倾向,必须引起高度重视,并加以认真解决。
总的来看,电视剧的创作与生产还远远不能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电视剧的数量很多,在电视播出中所占的时间比例不小,但真正在思想性、艺术性和观赏性方面有机统一的优秀作品还不太多,特别是真正能在社会上产生广泛影响的精品力作还比较少,距离广大人民群众的热切期望还有很大差距。一些现实题材的电视剧普遍存在脱离实际、脱离生活、格式化、贵族化的倾向。不少电视剧热衷于表现个人恩怨、爱情纠葛和颓废的生活态度、不健康的心理状态,缺乏表现人民群众投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火热生活,引不起人民群众的共鸣,同时代的发展极不合拍。电视剧市场竞争无序,偏重经济效益、广告效应,而忽视社会责任、社会效益。一段时间里,反映现实生活的电视剧播出时间偏少,播出的电视台数量也少,而且播出时段也不好。在各地上星节目的黄金时段中,充满了宫廷戏、古装戏、警匪片、武打片,有时甚至几个台、十几个台同时播放同一部古装剧,浪费了宝贵的电视资源,冲击了电视剧舞台的主旋律,带来不良的社会影响。少儿题材电视剧创作和戏曲题材电视剧创作不论是从数量上,还是在质量上都呈下降趋势,全国各地推荐参评的少儿剧仅有13部68集,短篇少儿电视剧一等奖空缺。戏曲电视剧创作也未能保持住上一年度发展的良好势头,长、短篇戏曲电视剧一等奖均空缺。这些问题都需要引起高度重视。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电视剧的创作中出现了几种不良的风气,群众反映强烈,必须认真纠正:
一是豪华风。在我们的一些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是大款、大腕,出入的是豪华宾馆,乘坐的是高级轿车,不但离人民群众的现实生活很远,而且在自觉不自觉地宣扬追求奢侈豪华之风,这与我们党的现行政策和中心任务是很不协调的,是同我们党所一贯倡导的艰苦奋斗的作风格格不入的。电视剧中的城市化倾向非常严重,自觉不自觉地形成了一个节目制作的小圈子,题材、故事、情节等雷同重复,反反复复地炒来炒去,长期这样下去,就会丢掉群众基础。电视剧创作必须牢固树立群众观点,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个群众观点应该是代表大多数的劳动人民,应该多描写工人、农民、知识分子、解放军指战员,多宣扬他们在改革发展中的劳动创造和丰富经验,要少炒些这个款、那个腕,多从现实出发,多为人民着想,要多塑造反映在火热的现实生活中的基层干部和群众,多给人们信心和力量,应该说这是一个立场问题和观点问题,也是我们电视剧创作的着力点和立足点。
二是三角风。现在电视剧中谈情说爱的东西越来越多,并呈现出一种发展蔓延之势。谈情说爱不是说不该有,问题在于怎样描写和表现,更不能成风。而且这股风不是正风,是不符合中国国情、民情和传统文化的邪风。不是正正当当地恋爱,而是乱爱,什么情人、小蜜,包二奶,有三角,有四角,甚至还有五角,并且角中有角。这种社会现象有没有?有!问题在于我们在创作时是肯定还是否定,是赞扬还是批评。一些人是以赞扬、同情、肯定的态度去表现和描写。大是大非一定要分清。在我们的电视剧创作中,必须宣扬真善美,鞭挞假恶丑,树立社会正气,倡导社会新风。婚外恋、包二奶,没有什么可肯定的,就是要批判、抨击。堂而皇之地描写宣扬这些问题,甚至还给以开脱,这究竟是在宣扬什么?我们的职责是传播先进文化,弘扬社会正气,对这些歪风邪气应该鞭挞和批判。不批判,而且还欣赏,就很容易助长这种社会丑恶现象,给人们以误导。这个问题一定要纠正。在我们的电视剧创作中,一定要把正气树立起来,给人们以正确的引导。
三是戏说风。这几年戏说历史、戏说历史人物成风,而且愈演愈烈。并且发展到什么都敢戏说,拿中国的历史和历史人物开玩笑,甚至影射现实。我们中华民族有悠久的历史,光辉灿烂的文化,可歌可泣的东西很多。而我们的一些剧作者和编导人员视而不见,一味追求好看、热闹,追求收视率、广告率,不惜骂祖宗,摔牌位,甚至掘祖坟。这究竟是在宣传什么,给人们什么样的艺术享受和教育引导。不是说不能戏说,不能编故事,但不能拿历史开玩笑。历史就是历史,再现历史必须是历史的真实与艺术的真实有机结合,通过曲折的故事和活生生的艺术形象,让人们了解历史,受到启迪,而不是不负责地胡编乱造,想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电视是党的喉舌,是精神文明建设的阵地,决不能允许这股风再刮下去。对艺术必须严肃认真,必须精益求精。要下决心控制宫廷戏、辫子戏、戏说戏的制作和播出,正确引导文艺创作坚持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多给人们以启迪,以鼓舞,以力量。
四是案件风。电视剧刮起了一股炒作大案要案风,争相去拍,去播一些大案要案,甚至采取真实再现的手法去刻画和展示案情,请参与破案的人来演,并认为这是种新创造。特别是过分展示作案的过程和细节,渲染恐怖场面,给青少年的健康成长造成危害。而且有些观点也把握不准,把我们公安和司法部门描写得十分无能,而把犯罪分子描写得合情合理,甚至很有人性,很勇猛高大。包括对一些反腐败的案件,也是不负责任地任意表现,起到了不好的导向作用,人民群众很有意见。
这四种不良倾向因为已经成风,而且仍有发展蔓延之势,必须引起高度重视,认真纠正。
四
电视剧是精神文化产品,肩负着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任。电视剧的创作生产与播出必须对社会舆论起正确的引导作用,正确体现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的思想,起到凝聚人心、激励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作用。江泽民总书记明确指出,面对新世纪、新形势、新任务,特别需要在全党全社会宣传和弘扬为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而不懈奋斗的精神,要大力宣传和弘扬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精神;宣传和弘扬紧跟时代、勇于创新的精神;宣传和弘扬知难而进、一往无前的精神;宣传和弘扬艰苦奋斗、务求实效的精神;宣传和弘扬淡泊名利、无私奉献的精神。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政党来说,牢固树立并始终保持积极向上的精神状态,是极其重要的。这五种精神是时代的要求,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需要,不但要宣传好提倡好,而且要在我们的电视剧创作中通过艺术的手段很好地表现和宣扬。这要作为我们电视剧创作的重要指导思想,并要体现在今后的创作实践中。
电视剧是文艺作品,我们提倡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提倡和尊重作家艺术家的自由创作;提倡题材多样,风格各异,写什么,怎么写,充分尊重作家艺术家的愿望。但同时也要明确认识到,电视是宣传,是阵地,电视剧的创作与播出必须坚持“二为”方向,必须坚持弘扬主旋律,提倡多样化,奏响时代的最强音,一句话,必须坚持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所以,我们希望,在今后的电视剧生产与播出中,必须注意要突出唱好共产党好、社会主义好、改革开放好的主旋律。必须要用典型地、艺术地手法,生动形象地宣传中国共产党的光辉历史,宣传党的领导地位和光辉业绩,进一步坚定全国人民跟党走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要用我们党成立以来中华民族命运发生历史性转折和巨变的雄辩事实通过艺术的手法来说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历史的选择,是人民的选择。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领导中国人民取得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才能开创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实现民族振兴、国家富强和人民幸福。党领导人民在二十世纪创造了不朽的业绩,也一定能在二十一世纪开创更加美好的未来。要艺术形象地宣传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同中国实际相结合,实现两次历史性飞跃和取得两大理论成果的伟大意义,进一步提高全党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自觉性。艺术形象地宣传毛泽东思想是被实践证明了的关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正确的理论原则和经验总结,指导我们夺取了中国革命的胜利,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进而确立了社会主义制度。艺术形象地宣传作为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的邓小平理论,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指导中国人民在改革开放中胜利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正确理论。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取得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最根本的就是靠邓小平理论的指引。在二十一世纪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征途上,必须始终高举邓小平理论的伟大旗帜,不断开拓理论和实践的新境界。艺术形象地宣传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引导和教育全党要按照“三个代表”的要求,围绕不断提高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不断增强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这两大历史性课题,推进党的思想建设、政治建设、组织建设和作风建设,进一步增强党的凝聚力、战斗力和创造力,更好地肩负起领导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历史重任。希望我们的作家、艺术家、制片人、电视剧的策划经营者,都要从大局着眼,解放思想,开动脑筋,深入生活,深入实际,认真进行策划和选题,努力推出一批唱响“三好”,浓笔重彩地表现党领导全国人民取得革命与建设的伟大成就,表现党和人民的优秀儿女为革命和建设事业作出的无私奉献,表现优秀共产党人的感人事迹,表现党和人民群众密不可分的关系的优秀电视剧,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繁荣社会主义文艺做出积极地贡献。
艺术的生命在于精品,电视剧只有精品迭出才能赢得观众,赢得市场,才能不断繁荣发展。电视剧的创作与生产必须要在多出精品上狠下功夫。所谓精品就是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具有强烈的吸引力和感染力,在社会和群众中国产生广泛影响。实施精品工程是新世纪广播影视工作的重要任务,创作出更多的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完美结合的电视剧精品力作不仅是我们的重要职责,也是时代的需要、人民的企盼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任务。各级电视剧制作、播出、管理部门和电视剧的编导演职人员都要把精品创作当作一件大事来抓,牢固树立精品意识,积极组织精品创作。要加强领导,统一规划,精心策划和精心组织。做到有规划,有选题,有投入,有精干的编导演制作队伍。要加强电视剧播出的宏观调控,鼓励支持精品电视剧的创作生产,投放在最好的时段播出。控制质量不高的电视剧的播出,多为优秀电视剧播出提供时段和条件。加强评论工作,引导电视剧的制作生产向精品化发展。精品电视剧的生产需要真本事真功夫,需要吃苦受累下力气。希望我们的电视剧工作者要深入基层,深入生活,精心构思,精心创作,精心生产,抱着对人民、对艺术极其负责的精神,来进行电视剧的构思,策划和创作,下苦功夫,真功夫,努力推出一大批精品力作。
我们已经进入新的世纪,新的世纪要有新气象,新的面貌,新的成就,我们必须进一步明确创作的指导思想,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两为”方向,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双百”方针,一手抓繁荣,一手抓管理,推动电视剧更加健康顺利地发展,营造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的新局面。